蜜蘋果

灣家孩子,繁體字注意(ˊ・ω・ˋ)

在冰上滑了一跤從此跌入坑底再也爬不起來(///∇///)

目前主要廚:
維勇
五悠、宿虎
快新、K柯、安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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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勇】不存在的蝴蝶夫人(下)

七桃-日語修行中:

*H. Butterfly paro
*勇利男扮女裝間諜梗
*第一人稱,毀名著系列


“我不能跟你走。”我對維克託說。

他的眼睛一下子黯淡下去,看起來絕望極了,但是我不可能跟著他馬上離開。如果我不經審批就走,負責和我聯絡的批集絕對沒有好下場,而我很可能還沒踏出國門就被抓回來了。於是我編了個理由,向他解釋道:“我的家人都在很遠很遠的小鎮上,我們五年都沒有聯繫過了。在我跟你走之前,我想再見他們一面。等我從家鄉回來,我會去找你的。” 

他摟住我的肩膀,我順勢靠在他身上,他身上暖洋洋的。“我還從來沒聽你說過家人。他們對你好嗎?你的家鄉是什麼樣的?”他問我,從他的角度看來我生長在一個對女兒長達五年不聞不問的家庭。事實也差不太多,但其實只是我單方面的切斷了聯繫,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現在做的事。

“我父母人都很好,我的姐姐在替我照看他們。我家就在海邊的小鎮上,在我看來那是世界上最美的地方。我養過一隻小狗,我經常會帶它到海邊散步吹風。” 

“聽起來真好。向我保證,等你回來後,你會留在我身邊。”他親吻了我的額頭。

於是在他走後的第六週,我拎著行李前往了他所在的城市。批集不再負責和我接頭,被調往別處,也許我這輩子也不會再見到我這位老朋友了。之後我就和維克託生活在一起,有時候會用文化交流的名義演出,私下向我的國家輸送消息。那是我們最平靜快樂的一段時光,但是我知道這一切只是虛幻的泡影。





我從未想過我會坐上法庭。我被以間諜罪起訴,同樣的還有我的妻子。他們告訴我她是來自國外的間諜,我開始並不相信這一點,我信任我的妻子,我將一切都向她敞開了,但是她卻似乎並非如此。我坐在我的席位上,幾乎難以思考,直到他們決定審問我的妻子。

但是他們帶上來的是一個男人,他穿著黑色的西裝,繫著一條灰藍色的領帶,黑色的短髮被隨意撥到了腦後。任何人都要說他是一個英俊的東方男人,但是他的面容熟悉得令我久久不能挪開眼睛。

“你的名字?”法官問。

“勝生勇利。”那個男人平靜地說。

他措辭嚴謹,即使在法庭上也風度翩翩,暖棕色的眼睛顯得異常冷靜。他闡述了他所做的一切,包括他是如何從我身邊拿到那些機密文件。

“尼基福羅夫先生也參與了間諜活動嗎?” 

“尊敬的法官先生,我確信他沒有。” 

“那他知道你的行為嗎?” 

“不,他不知道。” 

“這裡有一件所有人都想知道的事——” 

“當然如此。” 

“——尼基福羅夫先生知道你是男人嗎?” 

我望向那個陌生人,他的眼神堅毅,背挺得直直的。他並沒有看向我的方向。我聽到下面有人開始竊竊私語,但我卻並不在乎他們的言論。

“他從來沒見過我的裸體。” 

“但、但是他肯定……噢,我要如何措辭呢?” 

“隨便您怎麼說吧。我不忌諱說出來。他肯定有所察覺。”他陳述道,“我為他編了許多東方的習俗,這有利於我隱藏我的身份。他肯定意識到我從來不肯正面和他上床,有時我會利用手和口。我過去為了演出訓練過女子的儀態,這讓我的工作更加順利。” 

“呃……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他知道你是男人嗎?” 

“我從來沒問過他。”他冷淡地說。

他們決定擇日宣判,我和他被送進了囚車,等待最終的結果。這是一個密閉的車廂,我和他面對面坐在一起,但是我並不想看他。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他問我,“在晚宴上,我表演了《蝴蝶夫人》。” 

我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你還記得那時你來看我的演出,你把你的心給了我。你把我叫做你的蝴蝶。”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低聲說。

“我們一起生活了這麼久。承認吧,你愛我。”他笑出聲來,但是我卻覺得荒謬至極,“即使我穿著西服革履,你也依舊被我吸引。” 

“你想親我嗎?”他單膝跪倒在我面前,迫使我不得不注視他,暖棕色的眼睛像是融化的太妃糖。他看起來純潔而又色氣,他的舌尖輕舔著嘴唇。“親我吧,維克托。你知道你想的。” 

我絕望地轉開了臉。

“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的裸體嗎?”他抓住我的手說,“我允許你脫掉我的衣服。” 

我甩開了他。於是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扯掉了他的領帶,把它扔到了我的身上。接下來是外套、襯衣、皮帶、褲子,他把它們全都拋到了我的懷裡,上面還帶著他的體溫。他最終脫掉了所有衣服,赤裸裸地把一切真相展示給我。

他的皮膚光潔,身體線條流暢,肩膀寬闊,腰身纖細,臀部肌肉緊實,還有不容忽視的男性特徵。我怔怔地望著他,我意識到我從未真正了解過他,我也從未試圖那樣做過,眼淚從我的眼睛裡落了下來。

“勝生勇利。”儘管發音和原來一樣,但是這是我第一次叫出他真實的名字,“你是個自說自話的魔鬼。” 

那是我們最後一段對話。後來我被總統特赦,而他被引渡回國。雅科夫依舊賞識我的才能,為我提供了新的工作。人們總想從我這裡了解那位傳奇的間諜先生,但是我從來對此閉口不談。

我晚年搬到了聖彼得堡的海邊,養了一隻叫做馬卡欽的貴賓犬,我的遠房親戚尤里·普利賽提負責照顧我的起居。儘管他的名字也是Yuri,但他是個性格暴躁易怒的孩子。不過對於他這個年紀來說,他已經做得十分出色了。

“聽說在你的國家裡,你們捉到一隻蝴蝶,要用鐵釘把它釘住。” 

尤里拿著書為我念著《蝴蝶夫人》的台詞。

“平克頓說,人們這樣做,是有一定的道理。因為不願意失去那可愛的蝴蝶。” 

有人說我是個識人不清的傻子,有人說我其實是在掩蓋我叛國的真相,但是我知道他們是在嫉妒,嫉妒我曾經擁有一段完美的愛情。我不知道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不會用鐵釘釘住我的蝴蝶。但是我知道,我曾經擁有的蝴蝶,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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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忍住內心的掙扎……土下座
我的老師向我顯擺了《蝴蝶君》作者黃哲倫先生的簽名,那時我也在但是完全不知道,氣哭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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