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家孩子,繁體字注意(ˊ・ω・ˋ)
在冰上滑了一跤從此跌入坑底再也爬不起來(///∇///)
目前主要廚:
維勇
五悠、宿虎
快新、K柯、安柯
或All主角,大愛主角總受♡
偶爾推薦/轉載個人較喜歡的且已完結的文章ヽ(`ω´)ノ
或從推特轉些官圖和周邊ヽ(`ω´)ノ
好久沒看以意識流的方式寫的文章了www
看完這篇後莫名感動QwQ
*維克託中心
*意識流
那是飛往未知目的地的航班。
他記得自己和一個人約好過的,但具體是誰他也不記得了,印像中有朦朧而抽象的背影,還有一些他不曾學習過的語言。
他打開了一份報紙,可惜上面沒有他需要的東西。
消息報,紐約時報,泰晤士報,再就是朝日新聞,他從那裡面翻出許多報紙,也不去細想為何狹小的空間裡可以容納如此多的東西,就像他從不懷疑自己的手機裡為何可以儲存那麼多文件,一開始是8g,然後現在是128g。
對了,手機。
於是他打開了手機,卻發現自己不知道密碼是什麼。
屏保是一隻棕毛大狗,它很可愛,維克托猜測這隻狗是他養的,如果是的話這真的很棒,總比孤獨一人要好。
維克託的鄰座是一個很典型的俄羅斯男人。之所以說典型是因為他的長相——圓瞪的眼睛,紅紅的鼻頭,雜亂的灰銀色頭髮,帶著一個帽子,大概是禿頂了吧?
男人咳嗽了一聲。維克托意識到自己盯著這個人太久了,這不禮貌,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於是他就問道:“你去哪兒啊?”
男人轉過頭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嗎?”
維克託有些納悶了。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他又不是什麼都知道,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除了這個名字——還是從機票上看見的。
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名字也不過是一個代號,和007沒多大區別。
好的,機票。他慌亂的翻出了機票,現在這上面只寫著一個詞“聖彼得堡”,這也可以,起碼他也知道自己要去哪兒了,在這個高空他不至於慌亂,但他依舊迷茫。
“好的,現在我知道啦。”他高興地說。
男人哼了一聲。
飛機飛的很平穩,就像是高空中的搖籃,維克托覺得自己可以睡一覺,國際航班嘛,他也不在乎什麼,何必為難自己呢?
他找空姐要來了毯子,昏昏沉沉陷入夢鄉。
他醒來的時候窗外依舊一片漆黑。
維克托嘗試著再次入睡,但是卻難以入眠。於是他把毯子疊了起來,紅頭髮的空姐過來收走了他的毯子,這似乎不再是前面那一位了,還好他的毯子還是之前紫紅色的那張,不然這就有點像是鬼故事了。
他側過頭,現在他的鄰座不再是那個威嚴的俄羅斯男人了,是個金發的少年,長的很好看,就是品味很奇怪。
“豹紋?”他問。
少年大聲“哈?”了一聲,他意識到自己聲音有點大了,於是就惡狠狠的瞪了維克託一眼。
維克托意識到他也許和這個小傢伙聊聊,權當消磨時間,雖然他也很好奇過為什麼會換人,但是他也沒那麼在意。
“你從哪兒來?”維克托問。
“莫斯科。”少年簡練的回答,他看起來似乎有些彆扭。
“哦。”
“你想了半天就這個問題。”少年嗤笑,“你呢?”
“我不知道。”維克托誠實地回答。
少年瞪大了雙眼,維克托就是在這時才發現,嗨呀,他的眼睛真漂亮。
於是他說:“你的眼睛很好看。”
“你也是,但是這不能妨礙你在我心裡是一個蠢貨的形象。”
“我該說謝謝了吧?但是不,我才不說呢。”
他愉快無比的看見那個金發少年的臉被氣的又紅又漲——這樣就沒那麼好看了,不過他卻喜歡看見這些。
少年斷斷續續和他聊了很多東西,他說皮羅什基好吃,於是維克托就找空姐要,少年嘲笑他這裡就算有也不正宗,然後他和變戲法般的從豹紋背包裡拿出一個紙袋子。
維克托咬開了那個麵包,裡面填充著米飯、雞蛋、洋蔥,還有炸過的肉,而且這都是熱的,新鮮的就像剛剛從烤箱裡拿出來一樣。
“這是炸豬排皮羅什基。”他無比自豪的向維克托介紹。
吃完飯後維克托繼續和他聊天,雖然大部分都是少年單方面同他介紹,他說起莫斯科的雪還有家裡的貓,這時維克托想起自己手機上的狗狗,於是他把手機拿了出來。
“它真可愛,看起來很善解人意。”少年說。
“馬卡欽是最貼心的狗狗。”
作為回報,他把自己的手機相冊打開給維克托看。維克托看見了貓咪,貓咪,還是貓咪。
“你的手機裡只有毛絨絨的東西嗎?”維克託有些疑惑。
“當然不,”少年得意洋洋,“不過其餘的我才不會給你看呢。”
維克托覺得有什麼從自己的胃中湧出,他懷疑是吃了什麼不好的——就是那個奇怪的皮羅什基——於是他衝到洗手間去嘗試著催吐。
他難受的干嘔,卻什麼也吐不出來,這時候他抬起了頭,他看見了自己。
維克託在洗手間裡待了很久,他打量著自己,挺帥的,額頭高高的,看起來似乎是俄羅斯人。
而且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
藍色的。他想到了藍天與海洋,可惜現在天一片漆黑,他也沒有海可以看……
在看見自己眼睛的一瞬間他有些吃驚,似乎不應該是這個顏色的,在他印像中似乎有一對棕紅的眸子,他似乎曾經用過長近於人生的時間去注視著,但是他卻無從憶起。
" Yuri ."
當他回來的時候少年對他說了這個詞。
“那是你的名字嗎?”
“這是個名字,可以屬於任何人,任何地方。”
過了一會兒少年問他:“你去哪裡?”
“聖彼得堡。”
他聽見這小傢伙又在笑了。於是他問:“有什麼好笑的嗎?”
“飛機就是從聖彼得堡出發的。”
維克託不可置信的翻出了自己的機票。這張紙被他揉出了不少疊痕,但是這不影響閱讀,他看見上面印著的字變了,現在是“長谷津”,下面還有一行小字——Utopia.
少年解開了安全帶,他起身朝機門走去,紅發的空姐就站在那裡,這時維克托突然覺得她有些眼熟了。
然後她打開了機艙門。
巨大的氣流將他朝著艙門推去,把一切都攪亂了,然而那兩個人卻穩穩地站在那裡,他們朝維克托看去,眼裡似乎有著許多情感——是憧憬,是關心,還有憐憫嗎?也許那裡什麼也沒有,一切都是他的錯覺嗎?
“和你聊天真沒意思。”
然後他縱身一躍。
門關上了。
維克托猛地回頭,鄰座的人又變了,這回是個留著小鬍子的金發男人。
“你好。”他主動朝維克托打了個招呼。
“也許吧。”維克托恍恍惚惚,他覺得一切都有些不對勁,但是他也說不出來是哪兒不對。
男人友善的說:“你可以休息一會兒,時間還早呢。”
窗外依舊一片漆黑。
“不了,”維克托乾巴巴的回答,“我很清醒。”
“來點酒?伏特加沒有,這裡倒是供應清酒,挺有意思的。”
維克托這時才意識到自己這麼久以來滴水未沾,他覺得有點渴了,這時他注意到小桌子上放著一個保溫杯。
“你去巴塞羅那做什麼?”男人問。
巴塞羅那是哪裡?為什麼他要去巴塞羅那啊。
維克托沒有回答,他從口袋裡掏出機票,果不其然,上面的字又變了,但是這回不是之前出現過的任何一個地方。
“巴塞羅那我早就去過了。”他喃喃道,“但是這就對了。”
上面寫著一個簡單的詞:
Yuri
現在艙內只有他了,維克托起身沿著座位向深處走去。
他抵達到駕駛室門前。
只是輕輕一觸碰,門就自己打開了,他看見駕駛座上——他也不知道哪個是正哪個是副——坐著一個男人,頭髮漆黑,身材勻稱,耳朵上架著一副眼鏡,似乎沒有察覺維克託的到來。
於是維克托刻意製造出了一點動靜。
男人沒有回頭,只是摘下了那副眼鏡。
“如果你再等一會兒的話,就可以看見日出了。”
他的聲音年輕而明朗,溫柔而又有力,意外的,維克托覺得他似乎在哪裡聽過。
“為什麼不呢?”
維克托聽見自己如此回答。
他坐在了另外一張椅子上,這時他可以看見男人的側臉了,他的面容和聲音相稱,都是年輕,美麗並富有活力的,面頰線條柔和,而眉毛的線條卻是硬朗的,這樣的搭配在他的臉上並不違和,反而無比吸引人。
當第一縷陽光灑下時,他捕捉到了那抹微笑。
“很高興你在這,維克托。”男人側過頭這麼說,直到這時他才敢確定自己的名字是維克托。
是的,他叫維克托,他也只是維克托。
所以維克托要去哪兒呢?
" Yuri ."
您的航班已成功抵達目的地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有點實驗性質,想听一下大家的感覺如何: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