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家孩子,繁體字注意(ˊ・ω・ˋ)
在冰上滑了一跤從此跌入坑底再也爬不起來(///∇///)
目前主要廚:
維勇
五悠、宿虎
快新、K柯、安柯
或All主角,大愛主角總受♡
偶爾推薦/轉載個人較喜歡的且已完結的文章ヽ(`ω´)ノ
或從推特轉些官圖和周邊ヽ(`ω´)ノ
我可以十天不吃饭,却忍受不了被天天喂狗粮
-你好你好,这里是单身电台,本电台热情地欢迎所有单身狗的投稿,不管是抱怨征婚还是吐槽前任,只要你是单身狗一枚,单身电台永远热情地欢迎你,那么接下来让我们收听今晚的来稿——
*
尤里最初并没有拨打单身电台的打算,实则是被逼无奈不吐不快。当他扛着喝得半醉半醒的勇利上了出租,爆出学生公寓的地址后,这混蛋——指的是胜生勇利,竟然缠上了自己的脖子,然后恬不知耻地一口吧唧了上来,吧唧就算了,这个醉鬼得了便宜还卖乖,抓住自己的脸往外一拉,嘿嘿地端详了半天说出了差点把尤里气吐血的一句话。
“原来你不是维克托呀。”
维克托你麻痹,老子尤里。
但我们一向以自律克己文明有礼得到学院年度好学生的尤里并不会这么容易就爆粗口,所以他只是一挥手就把人甩开,然后比了个中指。
“维克托你麻痹,老子尤里!”
事后据知情人士披集在校园论坛上不小心说漏嘴,那个好学生是教授喜欢尤里的皮囊所以偏心给的。但这种言论出现不到一分钟,披集的宿舍就传出了杀猪般的叫声,更为神奇的是,惨叫过后当事人就删掉了楼层并态度诚恳地夸赞了尤里一番。
肯定是自律克己文明有礼的尤里通过自身的言行感动了当事人披集。
肯定是这样!
所以现在司机漫不经心调动电台,被尤里听到有单身电台这个玩意后,司机驾驶座的椅子被后面的人猛地一拉,然后尤里整个人都凑了上来。
“什么?不要调!就这个电台!”
“诶?”司机被客人这么一惊吓,险些酿成可怕的安全事故。
待司机重新把方向盘握后,尤里已经拨打通了传说中的单身电台。
“喂喂!我要吐槽的是同寝的白痴同学和他明明没有交往却天天虐狗的白痴学长。”
——是胜生勇利和维克托。
因为我们的尤里同学自律克己文明有礼,所以以下控告均属实。
*
“最新的狗粮可以追溯到一分钟前我的白痴同学把我当成学长偷亲了我一口,现在都还傻呵呵地捂着脸,呵,指不定还流着痴汉的口水——”
“诶,那还真是可怜呢……”
电台的主持人在另一头点了点头,真挚的深表同情的语气透过电波传了过来。
“那么最早的狗粮产于何时呢?”
“最早的狗粮……”
我们的尤里把头一昂,很舒服地靠在了车座背上,想起关于勇利维克托的甜蜜往事就面带凶相。
“是情人节我收到了来自勇利的巧克力。”
“诶?!”
电台主持显然是没料到这样的展开,一下子没控制住音量。回音在封闭的车内荡来荡去几个来回才终于消停。
“瞎喊什么?有点职业素养行吗?”
尤里不满地把手机移开,掏了下耳朵,这才又重新放回耳边抱怨。
“不是给我的,是叫我转交给维克托的。”
“亲自给礼物比较好吧,为什么是你呢?”
“我想原因可能是我跟维克托认识吧。就那种,我家家长和他家家长认识,然后我俩认识……嘁,想起这个就来气,我可不认可那家伙确实比较优秀,但是凭什么我总是被拿来跟他比较呀?”
“那个确实很苦恼呢。”
“不过现在有点好,我未来的对象肯定比胜生勇利优秀。”
尤里接电话的时候不忘往一边瞥了一眼正睡得酣畅的某故事主人公,不屑一顾地从鼻腔中闷哼了一声。“还有就是因为,胜生勇利是个没有自信连跟维克托说话都不敢的怂包。”
“这可真是过分的说法。”
“一点都不过分,他就是。有几次我和他走在走廊上,他突然就停下脚步变得奇怪起来,像是十几岁的怀春小姑娘——哦,我就知道,维克托就出现在了走廊的另一头。‘怂包,你别畏手畏脚的,至少去说句话,让他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类似这样的话,我可没少踹那家伙的后背。‘别,别呀,尤里!’他就会因为害羞而提高音量,然后又想起什么慌慌张张地遮住嘴降低自己的声音,‘那可是维克托哦。’”
“你很不爽吗?”
“废话,老子最看不惯人磨磨唧唧的,娘炮死了。要么就大胆地上,去告白,被甩了或者交往,两个结果,而你不站出去的话,永远没个结果不是吗?所以直到今年春天,维克托连胜生勇利这个人都不知道。”
“今年春天发生了什么?”
“披集?还是谁哦……算了算了不重要,总之是有个人怂恿他参加了春季我校的节目,他在台上表演了单人舞。”
“他还会跳舞?”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都会。我们一个寝室,四个人,每个人都会跳舞。但我敢打赌,我是跳得最好的那个。”
“哈哈,还真是厉害呢。”
“维克托也会。”
“诶?这么说这个维克托就是那个维克托吗!”
“是啦是啦。”
司机正从高速路口下来,灯光打在路边的站牌上,印有银发男子面容的广告牌被一瞬间照亮,尤里觉得灯光有些刺眼,别眯起了眼睛别过了脸同时伸手挡了一下。一股莫名的烦躁就这样涌了上来,尤里咬牙,他不知道怎么办,只好语气不善地冲电话那一头发火。
“就是那个混蛋,今年的舞蹈冠军,维克托!所以你别扯开话题了,让我继续回归正题好吗?”
“不过就很理解了哦,勇利不去告白的原因。”
“什么?”
“差距太大了吧?想想就会自我放弃说‘不太可能了啦’。”
“没有……”
“什么?”
“我说你他妈在扯什么没有的事呀?尽管我说我是我们寝室跳得最好的那个,但比我差一点的家伙也不会差到哪去好吗?勇利,勇利那家伙呀!可是说过,他跳舞的起因就是崇敬维克托呀!”
“抱歉。”
电话那头音量因为底气不足有些小,过了许久等尤里平复情绪后两个字才悠悠地传来。
“维克托看了表演的录像,然后第二天,我收到了他的电话。”
“为什么是你?”
“我不是说过的吗?情人节巧克力是我帮勇利转交的。”
“哦,想起来了……”
“然后维克托就问我,‘尤里奥哦’……”
“等等,那是谁呀?”
“是我,嘁,是我!我很不满这个名称的!”
“看得出来。”
“‘尤里奥哦,这次在舞台上表演那场very amazing单人舞的人,就是勇利吗?还真是可爱的小猪猪呢。’是猪这点我非常认同,但小猪猪实在是个恶心人的称呼。”
“哈哈,没想到维克托竟然私下是个恶心帅的人设呢。”
“他要走了勇利的联系方式。”
“然后呢?”
似乎有震动的声音,但不是自己的手机。尤里感受到震动四下张望了下,“是你的手机吗,司机?”
司机把注意力从前方分散到了搁在上衣兜的手机上,掏出来查看了下,便摇摇头给予了否定的回答。于是答案就只剩下了一个,喝醉了的勇利还躺在一边不省人事,看来一时半会还没有自己回短信的能力,于是尤里非常不客气地摸索了一阵子找出手机,啪嗒啪嗒地敲打了一通帮人回了短信,这才回复那边的电话。
“然后第二天勇利起了个早,出了门。”
“哇哦,约会是吗?”
“不知道,总之他回来后提起维克托的次数成倍增加,张嘴维克托闭嘴维克托的烦死人了!”
“哈哈哈哈,出来了哦,单身狗的怨念。”
“也不是约会吧,他俩每次约出去的场所都是练舞厅。有时候我怀疑维克托更像勇利的教练。”
“那不是很棒吗?对于练舞的人来讲,简直梦寐以求。有了专属教练后,他的舞蹈有长进吗?”
“没,跟我比,一样烂得要死。”
“哈哈哈,还真是刻薄呢。”
“但是,他第一次……第一次有了不想输的念头,他很怂嘛,一下子有了胆子是我也会被稍微吓到的。我倒是头一次看到那家伙那样的眼神哦,可笑,那样的眼神竟然是为了维克托,‘不想让维克托失望’,这什么烂理由,可把我恶心到了。”
尤里觉得有点累,说了这么久,口也有点干。他闭上眼浮现出当时勇利宣战时的眼神,嘴角勾起了弧度,在这之前,他从来不把勇利当回事,可那个时候,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认,被勇利那么盯着,有种自己是猎物的错觉。
是兴奋,一种找到对手的兴奋。从这点来讲,维克托带给勇利的,是好的改变。
“如果恋爱能使人产生动力的话,搞得我也想恋爱一场了。”
“可也不净是好事吧?五味杂陈才是恋爱哦。”
“他俩也会吵架。”
“哈哈哈,我说得没错吧,你看你看。”
“那个白痴就会陷入莫名的自我低沉来,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宿舍的自习桌子前。‘喂,你这家伙干嘛呢!’我总是会忍不住去踹上两脚,‘我在想维克托。’‘别想那混蛋了,他有什么好呀?’‘维克托很好呀!’他真是个白痴,就算是吵架也还是要维护对方,然后他就打开了话匣子一刻不停地讲起维克托的好来。‘你说,我和维克托吵架是不是我不对……我要不要去找维克托道个歉?’他自言自语着,根本不听我的话就有了出门的打算。”
“最后呢?”
“那家伙打开门,门外站着准备来道歉却不知道为什么早就听到了对话没进来现在正暗自偷乐的维克托。”
“听着被人夸奖肯定是在暗爽吧那家伙……”
“呵,他什么样的夸奖没听过?要说他从小就是在夸赞声中长大的一点都不夸张吧。”
尤里感到不服气,他又回想起了曾被拿来作比较的日子,更觉得不爽的是他回想起了开门的那一刹那,维克托笑得比从前听到的任何夸赞后的样子都更开心。
“今天这场聚会,维克托本来也是打算跟来的……”
“但没来吗?”
“没来。他来了我就会一脚踢到他的脸上,他俩早该宣布在一起了。”
“搞了半天没在一起呀?”
“没在。明明没在一起维克托却有着奇怪的占有欲。”
“比如?”
尤里转过头去看勇利垂在一边的手,戒指果真戴在手上,在车外的路灯照耀下发着闪闪的光芒。
“有男人会送男人戒指当作圣诞礼物吗?”
“我想这种事直男做不出来的吧。”
“所以说啊,维克托勇利他们就这么做了。把戒指,还他妈是对戒,送给了对方当作圣诞礼物。维克托的占有欲还表现在呀,他经常送给勇利一些杯子抱枕T恤……”
“这很平常呀?”
“那种一看就是情侣用的款呀!最初我只是怀疑看上去像是情侣款,直到我目睹了对方藏在大衣里的T恤,我才相信维克托真的是心怀不轨……”
“可以说是非常心机了。”
“这个情人节我也收到了巧克力呢。”
“那真是太好了呀,尤里同学。”
“屁!”尤里注意到因为自己的这一个感叹号,醉汉勇利有了转醒的倾向。但本来酒量就不行的勇利果然不负众望地皱了皱眉,转了个身,就靠着车门继续昏昏入睡。
不体贴的尤里就没降下音量,“是来自维克托的!叫我转交给勇利!”
“他绝对是故意的吧。”
*
司机按了两下喇叭在催促过马路的行人,尤里这才从电话上转移开注意力发现还有一个红绿灯就要到公寓了。他拍了拍司机的座椅后背,挂掉了电台的电话。
“就在这里停了吧,先把这个死猪丢下。”
“诶?大半夜的,不太好吧。”
司机还是有良心的司机,犹豫地停下了车,转过头来向清醒的尤里确定。
“没事,就把他丢下吧,因为反正……”
尤里把目光向车窗外丢去,对上了正在往这边走的维克托。
他摇下了车窗,挥手向还在慢悠悠地走着的维克托喊道,“不是早就用勇利的手机回你短信了吗!怎么现在才到这个路口呀,你是属蜗牛的吗?”
因为反正有人接,我也可以稍微放心了。尤里看着步伐加快的维克托没好气地想着,觉得自己像是勇利的娘家人,而醉酒的新娘即将迎来他迟到的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