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家孩子,繁體字注意(ˊ・ω・ˋ)
在冰上滑了一跤從此跌入坑底再也爬不起來(///∇///)
目前主要廚:
維勇
五悠、宿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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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茶太太的【東京晴日Ⅰ】
好喜歡卷茶太太對於人物以及場景的描寫,超細膩(*ˊω`*)
會彈吉他的勇利好帥!一直都覺得會彈奏樂器的人很厲害,超喜歡會彈吉他和鋼琴的這個設定XD
然後第一天見面就同居什麼的……維克託你敢說你真的沒有私心嗎(⁄ ⁄•⁄ω⁄•⁄ ⁄)
*現代架空
*酒吧老闆×駐唱歌手
雖說立秋已至,東京市的溫度還是偏暖。
風和日麗的天氣裡,趁著和煦的陽光在午後小憩一會兒,或是同家人朋友外出秋遊,都是令人愉快的事情。總比擠上一班通往市中心的電車,幾乎要窒息在混雜著各種味道的沉悶空氣裡好。
勝生勇利肩上背著吉他,站在靠近車窗的位置。施加在肩帶上的重量讓他不自在地動了動肩膀。前腳掌隱隱作痛,盡量向前靠著,以免身後的人將他的吉他作為靠背壓著。一手抓著扶手時,口袋里傳來消息提示音,他又從上衣兜里掏出手機,調出頁面。
是來自泰國友人披集·朱拉暖的一條位置消息,勇利點開地圖看了一下,看樣子應該很好找到的。他單手握住手機,用拇指在鍵盤上輕觸幾下,回復了一條感謝的消息。很快地收到了回信,是一個大大的倉鼠笑臉。
“加油,祝你好運。”
勇利的眼角彎起來,他抬頭望向車窗外。樓群林立之外的天空湛藍,沒有一絲浮絮。傾注而下的陽光照耀著大地。
今天是個好天氣。
從車站一路搭地鐵過來,轉乘幾個路線,勝生勇利覺得他還是高估了自己。
手機屏幕顯示的地圖上亮著的紅標和他所處的位置標記已經距離很近了,他在這個街頭已經來來回回走了許多遍,目光掃過兩旁的一家家店鋪,卻沒找到他要找的那家酒吧。
勇利索性在行李箱邊蹲了下來,揉了揉發酸的腳踝,背在身上的吉他碰到地面。勇利打算再從地圖上看看,再不行他就去問路人。這時手機響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餵,您好。”
“是勇利嗎?”
電話那頭是個好聽的男聲。用真利姐的話來說就是那種聽了能懷孕的聲音,不過勇利可以肯定的是他所認識的人裡從來沒有這麼一個聲音磁性低沉的男性,還這樣親暱地叫自己的名字。
勇利一頭霧水,仍禮貌地問對方:“是的,您是哪位?”
“勇利蹲在我家店門口做什麼呢?”他的聲音裡帶著笑意,“還要不要面試了?”
蹲在地上的青年身體一僵,下意識地抬頭,便看到對面的門從內被推開,一個男人向他走過來。
在手機聽筒裡的聲音和眼前的男人說出的聲音完美重合地響起。
他笑著對勇利說:“我可是等了勇利好久了呢。”
果然聲音好聽的人長得也很好看啊。
勇利怔愣地望著男人,腦海裡就剩下這一個想法。
在沒有走進來的時候,勇利怎麼也不能相信店面裝修的看上去充滿了復古風,甚至有種歷史厚重感的店是一家酒吧。他在大街上轉來轉去的時候,一直以為這是一家賣古董或者書籍的店。
這與他印像中的酒吧的樣子大相徑庭。
剛才出來的人便是這家酒吧的老闆,是俄羅斯人,有著銀髮藍眸,全名是維克托·尼基福羅夫。在勇利猶豫著開口叫他“尼基弗洛夫先生”的時候,男人擺擺手,說稱呼他的名字就行。
維克託給勝生勇利拿了一杯熱牛奶,勇利有些拘謹地抱著自己的吉他坐在高腳凳上。白天的這個時候這裡是停止營業的,說實在的,勇利自進來之後見到的人只有維克託一個。
維克托像是看出了勇利的疑惑,主動開口說:“那幾個傢伙,這時候不知道都在哪做自己的事情。到晚上的時候會過來的。”
勇利抿了抿唇,低聲說了句:“抱歉。”
“怎麼突然道歉?”
“因為我遲到了,本來約好的是三點鐘的。”
維克托笑起來,說:“勇利不算是遲到吧,我可是親眼看著你在這條街上多次走過店門口哦。”
勇利抬起頭,順著維克托指著的方向看過去,店門處安裝的玻璃是單向可視的,從裡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情況,從外面卻一點也看不到裡面。所以說剛才勇利在外面抬著頭打量著兩邊的店鋪,拖著行李箱許多次走過了正確的地點全部都被維克托看在眼裡。
……勇利忽然覺得沒有絲毫愧疚感了。
接下來便是進入正題。最後維克托問勇利會些什麼樂器,勇利告訴維克托自己會彈吉他,見維克托沒有反應,又連忙加上一句。
“還會一些彈鋼琴……不過家裡沒有鋼琴,彈得很少。”
勇利說這話時神情間流露出些許請求的意味,臉頰微紅,看起來生怕維克托連他的表演聽都不听就拒絕他。維克托看在眼裡覺得有幾分興趣,說:“不為難你,會彈吉他就夠了。”
維克托轉了下座位的角度,身體向後微微傾斜靠在吧台上,抬手掌心朝上向勇利示意,“我願意聽一聽勇利的歌。”
青年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維克托沒有對他的經驗提出很高的要求。緊接著立馬反應過來,端正脊背,勇利隨手撥弦試了下吉他的音,確定音色正確之後,修長的手指彈奏起吉他。
維克托雙手交握,看著青年垂下眸子時細長的眼睫。陽光透過窗子斜照進來,顯得他的肌膚白皙,臉頰上還有著未消退的紅暈。
“乘著搖晃的電車直到鎌倉,尋找躲藏在紫陽花叢中的,你的身影……”雖然只有簡單的吉他弦樂伴奏,聲音包含感情,讓人恍惚間忘記這僅是清唱。
到最後時吉他聲與歌聲短暫停歇,再次響起時,他的聲音帶著沙啞,一雙明亮的眼睛睜開望向遠處,如同所唱的歌詞中祈求著:
“時間啊快停下吧,讓我回到過去。然後,告訴我這一切都是謊言。”
“求求你。”
彈奏的吉他聲還在繼續著,漸漸漸漸,聲音愈來愈低,直到消失。
掌聲響起來,驚醒了還沉浸在這首歌的感情中的勇利。
維克托伸出手,笑得溫柔,對他說:“勇利,歡迎加入。”
勝生勇利大學四年學習的並不是聲樂專業,他的人生里從來沒有去專門地學習過任何關於聲樂的知識。但是他喜歡著音樂,熱愛著音樂。
追隨夢想,總要從第一步開始。自己要在日本本地找一個酒吧做駐唱歌手,最後還是曾經在他的大學做過交流生的泰國朋友介紹的酒吧。披集說過他和這家店的老闆認識,所以推薦勇利去他家的酒吧做歌手。
勇利坐在沙發上心想,自己的能力真的被維克托認可了嗎,或者說是維克托看在披集的面子上接納了他?
眼下他正在維克託的家中,這位老闆先前說好會提供住處。勇利拎著行李跟著維克托過來的時候還天真地以為維克託給自己提供的是單獨的套房,還在酒吧的後面,走路就能到。心說這待遇也太好。
打開房門的時候注意到完全就是有人生活過的地方,維克托接過勇利手中的行李,對勇利有些抱歉地笑笑說:“酒吧也沒有多餘的房間了,我自己住這麼大的地方也是空閒。”
雖然和他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要和自己的老闆住到一起。不過勇利也沒什麼可介意的,出去住的話,他也承受不了東京這個地段的房租。
家中母親的朋友奧川美奈子知道了自己來到東京做駐唱的事情,在電話裡提高音量問勇利:“自己一個人跑到那麼遠的地方去,那你為什麼不到我的酒館來做駐唱?——”話音落下兩人都沉默下來,勇利覺得自己喉嚨發緊,握著的手機都開始發燙。
因為他們都知道,在喚作長谷津的小鎮裡,如果堅持做一位駐唱的話,很難會有出人頭地的那一天。
勇利露出一個笑容,卻笑得苦澀,放輕了語氣說:“美奈子老師,我總不能掙你的錢啊,你要給我發工資嗎?”
美奈子聽懂了他的意思,順著回复說:“你這傢伙,我才不給你發。”
維克托正好從浴室裡出來,腰間圍著一條浴巾。勇利正同美奈子說著話,看見維克托突然結巴起來,維克托見狀很不厚道地笑出了聲,這聲音被電話那頭的美奈子聽到問:“你和誰住在一起啊?”
“是、是酒吧的老闆啦……”
“啊,把手機給他,我和他講幾句話。”
勇利只得把手機交給維克托,雙手合十向維克托用口型說:“拜託了。”
維克托接過電話後美奈子向他講了幾句希望他能多多關照勇利的話,維克托很溫和地一概同意下來。
最後電話掛斷,維克托揚揚手機,笑著問:“是勇利的女朋友嗎?”
“不不不、不是的!”
“那就好。”維克托看了一眼慌張的勇利,把手機拋給他,轉身向他的房間走去,“去準備一下,我們該去酒吧里了。”
勇利站在原地想了一下維克託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在這裡做駐唱歌手的還有要是單身的要求?反正這項他也符合。之後起身向另一頭自己的房間走去。
天色黑下來,他即將要進行自己的第一次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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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著寫著想起來點文還沒寫。(捂臉 @九本 我更新啦,明天出門沒辦法更新(x
新坑希望你能喜歡! 之後會有原作的其他人物陸續登場的。
歌是:湘南が遠くなっていく-七尾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