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蘋果

灣家孩子,繁體字注意(ˊ・ω・ˋ)

在冰上滑了一跤從此跌入坑底再也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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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臆想症》之《品味》(下)①

我想做个好人:

*又特么写超了……冷漠。










五点三刻,我和真利、维克托一起离开了家。也许是我昨晚的阻挠起了作用,维克托穿的普普通通,没有搞出什么燕尾服的幺蛾子,但他确实试图戴一顶高礼帽,被我制止了。


“除非你想变魔术。”我说,坐在床上委委屈屈的看着我的维克托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张了张嘴,我赶紧改口:“即使你会变魔术也不行!”维克托又悻悻的低下了头,把礼帽丢到了一边。


对不起哦,差点忘了维克托可是“万能”的人设,区区魔术就想难倒你我真是太可笑了。我好笑的拍了拍他的头顶,不知怎么忽然觉得这感觉有点熟悉,好像不久之前也发生过似的……


好说歹说把他弄出了门,马卡钦热情的把我们送到了门外,三个人这才一起踏上了通往西郡家的路,走出去没有十五米,真利就忍不住指着我怀里抱着的木盒子问:“这是什么?”她眼睛闪闪发光,“这是酒吗?”


“是哦,是酒。”我说,“……别动歪脑筋,这是维克托送给小豪和优子的。”


“哎呀,哎呀,”真利摇着头说,“年轻呀……看来你回来的时间还是太短了,你不知道小豪现在已经被禁止喝酒了吗?”


此话一出,我和维克托都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的发出了“诶????”的声音。


“结婚一周年的时候小优就开始说要禁止他喝酒了,但是一直到三胞胎出生他才真正下定决心,现在已经快六年没怎么见过喝得酩酊大醉的西郡豪了。”真利解释道,“怎么你们平时都不聊天的吗?那你和小优在line上面都说些啥啊?”


“说啥……”我心虚的看了一眼维克托,两个死忠粉还能说啥,当然是说自己偶像有多棒了!这种问题都问得出口,真利姐可见没有找到过本命。我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维克托就不一定了,他看看真利,又看看我,我实在不确定真利的话他都听懂了多少,因为他随即低下头笑了笑,笑容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种局外人般的味道。


这家伙表面上看起来粗枝大叶的,难道还会为这种事……吃味儿吗?


而且他吃的哪门子味儿啊???????????


“那怎么办,”我说,“你怎么这会儿才说!”


“我怎么知道呀!”真利说,“谁让你们俩都不来问问我的意见,伴手礼就该带这种,”她摇了摇手里的乐扣盒子,里面盛着满满的燕麦巧克力饼干,随着她的摇动发出石头撞击般的声响,她看到我们的眼神,非常明智的叮嘱道:“你们千万记住不要吃它。”


“……”我对姐姐的手艺是有领教的,但维克托问:“为什么?”


姐姐严肃的答道:“因为会死人。”随即她特别轻松的解释说自己从网上下载的菜谱,结果放进烤箱才发现看窜了行,把燕麦饼干和茄子馅饼弄混了。“看到这些黑点了吗?”她指着饼干表面被我当做巧克力的东西,“这是茄子。”


“……”我和维克托深深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维克托决定换一个话题,“那酒怎么办,”他微蹙着眉头说,“要不然带回去给利夫喝吧。”


“那不行,”我摇着头说,“我爸爸也是不能喝酒的——被我妈禁止了。”


“没错,”真利在一旁说,“我来告诉你吧,所有九州男人婚后都被禁止饮酒,有客人在的时候礼节性的喝两盅就算妻子宽大了,这一个,”她猛地在我后背上拍了一下,“将来也跑不了。”


“……哇哦。”维克托瞪大了眼睛,嘴里下意识般的轻轻说了一句,“为什么?”


我的脸红了。


“胜生真利!”我脸红脖子粗的叫道,“够了啊。”


“因为醉酒的姿态太丢人了!”真利完全没把我的威胁放心上,她一脸的兴奋,毫不犹豫的对着我的偶像把我最糗的一面爆料了个掉底,“也就是俗称的酒品太差,当年我爸在婚宴上大跳肚皮舞,西郡豪十八岁那年还曾经站在ice castle房顶放话要用尿射中狮子雕像……就连这一个,别看平时怂怂的,一喝起来那也是……”


“好了你可以了!”我的耳朵烫的要滴血一样,维克托的眼睛亮晶晶的,一副感兴趣的不得了的样子,这让我心里警铃大作,赶紧推着真利快走了几步,她看着我着急的样子放声大笑起来,没多片刻,维克托就嚷着“勇利勇利~”追了上来,用胳膊狠狠地箍住了我的脖子。


“你耳朵红了,”他贴着我的耳廓说道,笑意搔的我心尖发痒,我打了个哆嗦试着甩开他,但他比牛皮糖还黏。他招呼真利:“还有没有了,再多讲一点!”他笑成了典型的爱心嘴,“有关勇利的我都想听!”


胜生真利总算没有继续坑我这个亲弟弟,她点起一支烟,悠悠的说了一句:“你自己问他呀。”维克托转向了我,我赶紧说:“没有没有没有了!”


“诶——勇利——”维克托脱声脱气的说,“你不要骗我呀……”


“我没骗你……”


“真的吗?”


“真的啊。”


“真的吗?”


“真的呀?”


“千真万确吗?”


“千真万确!”


“……”维克托松开我,他认真地看了我一会儿,手托着下巴,“我不信。”


“……不信就算了。”我说,维克托轻笑了一声,捏了捏我的耳廓。


“我信,我信。”维克托好言好语的对我说,声音温柔的就像在哄孩子,“你说我就信。”


我近距离的看着我的教练,心里的幸福和悲伤同时到达了顶峰——作为粉丝,再也没有比我更幸运的人了吧,但令人难过的是,这份温柔并不是给我一个人的,这双眼睛也不会只看向我,而我却因此越来越深陷其中,变得越来越自私了。


“你们干吗呢?”真利把烟头熄灭在路边的垃圾桶上,回过头来喊道:“腻歪回家腻好不好!”


“谁腻歪了!”我悚然一惊,做贼心虚的拍开了维克托的手,维克托楞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迅速地跟了上来,走在我身边,我们三人各怀心事,听着真利漫不经心的哼着歌走了一会儿。


“俄罗斯人好像也特爱喝,”本日的搞事之王真利又开口了,“是不是这样啊?”


“一点儿没错,”维克托对她说,“嗜酒如命。”他说完,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偷偷地看了我一眼,像在观察我的反应似的,我迎着夕阳回给他一个镜片反光的麻木表情,维克托笑了笑。


“那怎么样,你们结婚以后也会被妻子勒令不许喝酒吗?”真利继续问道,“比如‘再@喝酒就离婚!’这种的?”


“那不会,”维克托说,“女人也要喝酒的……实际情况大约是‘一天喝过三加仑就离婚’这种更多吧。”


“三加……”真利吐了吐舌头,“厉害,学习了。”维克托冲她笑了笑,她紧接着又像想到什么似的一拍我的背,差点把我魂都拍散了。


她说:“哎,要不你娶个俄罗斯人吧!”


我:“……”


维克托:“……”


胜生真利今日真是福灵心至,整个人都沐浴在灵感的光芒中,升华的完全不像她了,她一副“这么个好主意我怎么才想到”的样子,她搭着维克托的肩膀说道:“哎,你有没有认识的姑娘给我弟弟介绍一个啊?我跟你说,我家这个,”她说着不由分说的捏了捏我的脸,动作和维克托的轻柔完全不同,简直是在农贸市场上掰牲口的嘴给买主看牙一样,“我家这个可是原装全新的啊,压根儿没用过,母胎单身!”


“……你瞎说什么呢!!!!!”我咆哮起来,维克托半张着嘴,一副也被我姐姐给打败了的表情,就连他那样游刃有余的人也承受不来,我又能怎么办呢?我脸上冒起了蒸汽。


“又没有外人!”真利说,“维克托,你来说说,这家伙到今天都没谈过恋爱,这是不是要变态?”


“……”维克托不说话,真利又继续说:“有认识的姑娘就给介绍一个呗,记住哦。”


她一脸期待的看着维克托,不知怎么被她感染一般,我也紧张起来:维克托会怎么回应呢?最大的可能大概是不回应吧,说到底学生找不找的到女朋友关教练什么事呢?更何况还有什么“母胎单身”这种鬼话,算是维克托教养好没把手里的花束往她头上一丢逃之夭夭吧,毕竟如果异地处置,让我听见这种完全不顾人与人之间的界限的言论的话,我一定会尴尬的……


“好啊。”维克托说,“我会留心的。”他冲我笑了笑,用空出的手摸了摸我的头顶,“但我要好好找找,配得上我心爱的弟子的人可不多。”


“……”


我心里……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滋味,我是该高兴吗?我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可我又没什么立场不高兴,我连失望的立场都没有,因为……因为我这个胆小鬼,连在心里承认喜欢都不敢,我有什么资格期待其他的呢?


我不想显得失态,更不能让维克托看出来我心里的想法,于是我打起精神说:“是是,那我就把自己的终身大事拜托给你了,维克托老师!”


“好说,好说。”维克托一本正经的说,“那真利呢?”他的枪口猛地转向了姐姐,把她吓了一跳。


“我什么呀?”她装傻。


“你现在也没男朋友吧,”维克托说,“要我帮忙吗?”从他话里听出了促狭的意味,我心里有点儿幸灾乐祸,于是也帮腔道:“是啊姐姐,自从三年前被甩就没动静了喔。”


真利不慌不忙的答道:“此言差矣,两位有所不知,虽然我现在心如止水了,可我当年也有过好几段坎坷的情史,只不过对象最后都舍我而去,跟别的女人结婚了。”维克托诧异的看向我,扬起了一条眉毛,我示意他稍安勿躁听完再说。


“真的吗?”维克托问道,“这么惨?”


“一点儿不错,”真利说,“我少女时代的第一个恋人,那就非智久莫属——”


维克托转向我,“智久是?”他小声问。“”


“山下智久。”


“谁?”


“明星。”


“……哦。”维克托重重点了点头,我搭着他的肩膀,为了不抖出包袱而拼命忍笑。


“结果他被后藤真希抢走了。”真利说,“我接受了命运,后来,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我和旬相识了。”


维克托看我。


“小栗旬。”我说,“电影演员。”


“……明白了。”维克托说,“然后呢?”


“他结婚了。”真利说,一本正经的简直不想在开玩笑,我真想鼓掌叫个好。“于是伤情的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年轻的男孩是不可依靠的,我转向了年上男,我和雅治的浪漫故事开始了。”


“雅治是……?”维克托又看我。


“福山雅治。”我说。


“明星?”


“明星。”维克托露出了“说得通说得通”的表情·。那头真利还在声情并茂的讲述:“结果连他也结婚了!”她愤愤的说,“这世道怎么了,还能不能好了?”


维克托鼓起掌来。“感人,太感人了。”他说道,屈起食指擦去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我搭着他的肩膀听他俩对话,憋笑憋得肚子疼。“但是按照这个理论,勇利也有感情经历了啊。”我和真利都没想到话题猛地转到了这个方向,都愣住了,紧接着维克托指了指自己说,“那不就是我吗?”他温吞水似的笑,“而且跟真利酱不同,我们感情到现在都可好了,稳步升温呢!”


“……”像是胜生真利这种长谷津大魔王,此生有多少次机会被人用自己的话堵回来啊?我笑得直不起身,扶在维克托肩膀上的手哆嗦的犹如电击,维克托也极力忍耐着,他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肩膀捏了捏,示意我憋着,我们俩都好整以暇的看着真利,这让她很吃瘪、很受伤。


“你不算,”真利干巴巴的说,“偶像到了生活里就不是偶像了……不能瞎意淫了。”她找到了新的论点,再一次站稳了脚跟,“话说你俩居然能和平相处这么久勇利都没有崩溃,也是挺厉害的呀。”


“……”真搞不懂话题怎么又回到我身上来的,维克托的胳膊还搭在我的肩膀上,将我搂得紧紧地,他虚心的问:“怎么会呢?那不是好事嘛,如果你刚才说那些明星什么的到你生活里来,你不开心吗?”


“我为什么要开心啊,万一被我发现偶像也喜欢吃完饭抠着脚丫子打牌,我还活不活。”真利说,对我挤眉弄眼的,“你说说,你没有对维克托感到失望过吗?‘啊,原来他也是普通人啊’这种心情,肯定有过吧?”


“……”有那么一会儿,我简直疑心她会读心,但如果她掌握了这种技能,那么她也完全读错了我的心事:维克托越像普通人我才越喜欢他,因为神明能做到他那样的事靠的是神力,而普通人——他是普通人则意味着他比常人更努力,更顽强,同时……那样他也离我稍稍近了一点点,不是吗?


但维克托看起来不太喜欢这个话题的样子。他垂在我肩上的手忽然收紧了,抓的我生疼,但只是一下,就马上松开了。他收回了胳膊,神情沉默而低落。


“维克托可好了,”我说,“你不懂——他比我想的还要好。”


真利就差直接把“啊啊真受不了我这傻弟弟了”写在脸上了,维克托霍然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得完全无法读透,但只有一点是没错的,他咧开嘴笑起来。


“真的吗?”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在笑,声音听上去犹犹豫豫的,“等一下,”他忽然又皱着眉头说,“是我真的比你想的还要好,还是说你原来觉得我个性很差,所以现在这样已经超出你预期了?不,再等一下,”他忽然又消沉了,“还是别告诉我了。”


“……为什么啊。”我说,被他上下起伏的心情搞得心里海浪似的澎湃,他笑的时候我就想跟着笑,他皱起眉我的心就跟着皱起来,“我当然是……”当然是觉得你比想象中能想到的最完美的形象还要好!这怎么说得出口呢,太为难了吧,我支支吾吾的低下头,在维克托小心翼翼的期待着的目光中呐呐的说:“没有人会觉得偶像性格不好吧。”


维克托瘪着嘴巴思考了一会儿。他似乎理解了我的意思,又一次变得高兴起来。他又把胳膊搭在了我的肩上,还怜爱的揉了揉我的后脑勺。


“勇利,”他趁着真利受不了诡异的气氛走在前面时,突然凑到我耳边说,“谢谢你。”


你说什么呢。我撇开头,心里想。是我感谢你才对。


你存在在这世界上,就是对我最好的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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