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蘋果

灣家孩子,繁體字注意(ˊ・ω・ˋ)

在冰上滑了一跤從此跌入坑底再也爬不起來(///∇///)

目前主要廚:
維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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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勇/給予之差

好暖的一篇文(///)

與維勇的糧食同萌:

※BathtubMermaid歌詞衍生








  如果將真正的自己全部攤開,世界將會看見什麼?若果心中懷抱著黑暗、直至瘋狂,在這之中又有著些什麼?




  所謂真正的自己是什麼樣子,維克托從來沒有想過。他就是他、除此之外還有什麼疑問嗎?不懂,不明白,只要繼續保持現狀就好,這就是自己的人生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擁有了從前沒有的東西,他的人生劇場從此換了個更廣闊、顏色更鮮豔的舞台。




  「我希望維克托只要是維克托就好。」




  那麼不管是怎麼樣的維克托都可以嗎?只要是維克托,不是其他的任何身分,就只是維克托。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不自覺開始思考起真正的維克托到底是什麼樣子,他現在這個樣子是真正的自己嗎?以前的他不懂,現在自然也不會懂,但以前的自己並不想懂,現在的他卻開始在意起了這被他置之不理好幾年的問題。然而腦中的答案就像是被打了好幾層的結似的,解不開就看不清它真正的模樣。




  它並不是死結。




  只要不是死結,維克托就有自信自己能夠解出答案,一點一滴也好,他終於也想多多了解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他有好多的時間可以做這件事,不急於一時。




  。




  愛情究竟是什麼?以前的維克托曾經不屑一顧,愛情不會帶給你任何益處,不會對自己的職業生涯帶來什麼改變,愛情就只是可取可捨人生中可能擁有的一部分。現在的維克托則是對以前的自己嗤之以鼻,沒有什麼是不會改變、也沒有什麼是沒有幫助的,當真正得到了之後才會知曉這份重量足以讓人瘋狂。




  現在的他不能理解曾經的自己,就如同過去的自己也無法搞懂現在的自己究竟在為了什麼而傾盡所有。




  藉著勇利的一場感冒,維克托覺得他又離了解自己跨進了一步,一小步、也是一大步。




  維克托最近因為勇利的這場感冒,都沒有辦法與勇利同床共枕,這讓他感到身體的某處傳來明顯的不滿足。雖然知道勇利是因為不想把感冒傳染給維克托,即使理智上能夠理解、可情感上卻無法欣然接受。




  不就是個小感冒嗎,至於將他推避於門外嗎?




  這次的流感來的又急又快且難以痊癒,已經被推拒門外三天的維克托終於在一次勇利準備進到客房的那一刻將腳擋在門與門框之間。勇利看見維克托這番舉動,大概是又覺得他在鬧脾氣了,舉高手揉了揉維克托的腦袋,最後再輕輕拍一下。維克托一語不發地只是抱住勇利,趁著勇利還在安慰自己的時候不著痕跡的將他往房裡推。




  在勇利發現不太對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推到床上,維克托難得好心情地將勇利的外衣褪下,還把最近總戴著不脫身的口罩也立馬拆下,迅速將自己的大衣也脫了一起爬上床蓋上棉被拍了拍。




  「晚安,勇利。」維克托一躺下,就再沒有起身的打算。




  「等等、維克托!感冒會--」勇利還想著要怎麼把維克托從床上拉起來,將他推出門外,然而連拉都拉不起來的狀況下更不用說推出房門了。




  「會傳染,我知道。」維克托只是一臉不在乎地把勇利壓在床上,笑得一臉無賴。




  勇利用盡全力,可是找不到施力點的他根本無法擺脫維克托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讓自己得以起身,最後洩氣一般抽離身上所有的氣力往床上一倒,嘆了口氣。




  如果真的傳染了感冒,那他就要跟維克托分房一個禮拜。勇利暗自下定了決心,這次絕對不要再心軟,接著閉上了眼睛背對著維克托,可能是因為生病而有些虛弱,用不著多久就睡得深沉了。




  維克托看見勇利睡著了之後,翻身環住勇利、一個使力讓勇利面對著自己。很好,就該這樣,維克托終於露出了滿足的笑容,緊緊抱著勇利也閉上眼。




  他當然知道勇利在顧慮什麼,維克托沒有辦法解除他的擔憂,但他可以用行動破解他因為擔心而做出的任何舉動。維克托沒有告訴勇利他的掛慮有沒有必要,只是直接用動作拒絕了他的杞人憂天。




  怕感冒傳染給他?維克托只是苦笑,不如說他反而希望勇利傳染給他,最好把所有病痛都轉嫁到他身上,只留給勇利最健康的部分。那這樣的話他自己呢?維克托沒有思考過這個部分,即使想到了也不會在乎。




  隨著相處的時間長短,維克托發現自己心中某個部分也越發變得奇妙。看著勇利被偶爾的負面情緒壓得喘不過氣,維克托想要幫忙承受;當勇利受了傷,會想要將自己完好的部份移植到勇利受傷的部位。不管怎麼樣,維克托只想給他最好的,即使將自己分離切割、四分五裂也在所不惜。




  所以把所有傷痛都留下吧,維克托總是張開雙臂等待迎接著。




  --我把我的一切都交給你。




  如果可以、如果能做到,維克托說不定真的會想要將自己的想法付諸行動。即便自己變得殘破不堪,只要面前的人依舊完好而光鮮亮麗,那有什麼不可以。




  --這樣的維克托,勇利、你會接受嗎?




  勇利依舊睡得香甜,而維克托只是微微收緊雙手,讓兩人的距離成零,將自己的思緒再次沉入心底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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