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蘋果

灣家孩子,繁體字注意(ˊ・ω・ˋ)

在冰上滑了一跤從此跌入坑底再也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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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I/維勇〗《關於花滑運動員維克托先生家中是否存在家暴問題》

另一種意義上的家♂暴(⁄ ⁄•⁄ω⁄•⁄ ⁄)

木姜子:

文/木姜子

BGM:爵士乐Let's Fall In Love (配上音乐食用效果更佳)

       作为继胜生勇利之后又一挺进大奖赛决赛的日本选手,南健次郎却没有表现出一个刚进入成年组就参加大奖赛决赛的选手应该有的兴奋。

       相反,他忧心忡忡的,和其他选手在酒店吃早餐时看上去也明显没有精神,仿佛遭遇了什么变故或者巨大打击一样,甚至差点把自己的麦片粥洒在女子组的一位选手身上。

       克里斯托着下巴,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与他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的南健次郎心不在焉地用叉子把餐盘里的煎蛋戳成小块,再把小块切成更小块,捣鼓了半天却迟迟没有下口。

       这位日本来的年轻选手可是大奖赛里的新面孔。不过他也是所有新进入大奖赛的选手中最显眼最好记住的一个,不仅是因为他的头发无论是造型还是染色都实在特别,

       不过,克里斯已经在这次大奖赛的第一场比赛上认识了他。当时的第一次参加大奖赛小南兴奋得像只兔子,他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到处上蹿下跳,热情地与每一位选手介绍自己。仿佛体力多得用不完似的,让胜生教练伤透了脑筋。

       没错,南健次郎选手的教练正是胜生勇利,花样滑冰界的又一个传说。

       第一个传说,是实现大奖赛决赛男子单人五连霸、世界花样滑冰锦标赛男子单人五连霸的传奇选手维克托·尼基福罗夫。

       如果说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是神一般人物,那我们只能用“超越神的”这个形容词来形容胜生勇利了——不是每一个人、应该说几乎没有人,能使这位冰上的霸主心甘情愿地走下冰面去当自己的教练,甚至还让这位神级的人物成了自己的男人。

       而且在某些方面来说,是妻奴。

       本来这两人在订婚后,维克托说过当勇利大奖赛决赛拿到金牌以后两人才会结婚。

       可是在大奖赛闭幕式刚结束连场地都没打扫干净,两人却火速在私下的圈子里宣布结婚并开始着手策划举办婚礼。气得那只获得金牌的俄罗斯小猫险些当场摔了金牌。

       他们的婚礼很简单,邀请的只是家属以及花滑界的几位好友,大家不约而同地不向外界一个字都不提,毕竟谁都不想惊动那些捕风捉影的媒体。

       说到婚礼,克里斯的喉结滚动,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他还在惋惜自己没有在婚礼上成功灌醉胜生勇利、与他再来场脱衣舞的斗舞的事情,因为他递给勇利的酒杯一一都被某个微笑的俄罗斯人接了过去。

       当然,这些事情也许和现在没什么关系,只是克里斯看到眼前正在神游的小南时正巧想到了而已。

       “小南,你有心事吗?”

       阻止青年即将把餐盘里可怜的全熟的蛋黄就要被戳的粉碎的动作(比赛前不吃生食也是勇利的规定),克里斯不紧不慢地用勺子搅开卡布奇诺的奶泡。

       相比之下,坐在对面的少年面对突然被点名的情况显得有些不知所措,金属餐叉和磁盘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蛋黄碎末四溅。

       “啊!对不起!”小南手忙脚乱地抽出垫在盘子下的餐巾擦拭,他的眼神有些飘,这让克里斯想起家中的爱猫Bae打碎花瓶后同样惊慌失措的样子。

       “放轻松,我不是你的编舞。”克里斯拿起手边的纸巾,轻轻捏走一块黏在勺柄上的碎末。

       克里斯口中编舞指的就是那位传说级人物,维克托·尼基福罗夫。

       不错,这对夫夫在退役后同时成为了南健次郎选手的教练以及编舞,这是继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成为胜生勇利的教练之后,第二件震惊整个花样滑冰界的事件。

       大奖赛的第一站,与南健次郎一起出现在场馆的两人可是比参赛选手还要受关注,他们几乎被记者的长枪短炮围了个水泄不通,最后眼看小南就要去抽签决定出场顺序,胜生教练实在想不出办法,才把南选手拜托给本来只是站在一边看好戏的克里斯。

       小南当然不计较这些,外向性格的他一回生二回熟,与克里斯相处短短两天后,他就已经能在自己的教练起晚时屁颠屁颠地跟着住在同楼层的克里斯一起下楼吃早餐。这也让克里斯的学生别扭了好一阵子。

       收拾完残局,小南的表情看上去稍有好转:“克里斯,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克里斯依旧用手托在下巴上,脸上是他招牌的迷人笑容,“但我可不会知道你的教练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顿了顿,他补充,“也许……你可以去问你的编舞老师。”

       换做平时,这样的低级庸俗的玩笑话也能换得对方几声爽朗的笑,让气氛活跃起来。

       不过,今天小南只是浅浅的抿着唇,嘴角向上,扯出一个勉强算作笑容的笑容回应克里斯。

       变得有些尴尬情形让克里斯在心里捏了把汗,反省着是不是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

       好在,短暂的沉默后,小南又开口了:

       “你是勇利和维克托的好朋友,对吗?”

       “是的。”克里斯点点头。

       小南的话让他下意识回想自己对这对夫夫或其中之一有没有做过什么令人误解的举动,小勺搅拌奶泡的速度缓慢下来,脑海里的选项被陈列出来又全部一一排除。

       最后,克里斯不解地看着小南:“怎么了?”

       “那……你一定很了解他们了?”小南放下餐巾,表情僵硬,他把双手规矩地搭在腿上。

       “很了解?噢不,也许说不上,”小南的坐姿让克里斯有一种自己是个正在教育调皮捣蛋孩子的幼稚园教师的感觉,他觉得有些束手无策,“别紧张,告诉我,是不是维克托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不,其实我也不知道,”小南摇摇头,他把声音压得很低,“但是克里斯,你知道维克托有没有什么怪癖,比如揍人……啊!我是说、我是说暴力倾向……什么的?”克里斯那突然变得像看陌生人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不知不觉中他又把自己说话的音量提高了一点,甚至比刚才的声音还要大,“难、难道维克托有精神病史?”

       坐在邻桌的尤里选手把燕麦粥喷得满桌都是,自然换来了他那追求完美的编舞老师的一顿训斥。

       克里斯有点后悔自己的双手此时都撑在下巴上,所以他没有及时捂住青年的嘴,周围也许有来吃早餐的记者,他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了什么吗?

       “也许你误会了什么,”克里斯说,“维克托是万里挑一的好男人不是么?你也看过他的专访——三句话里两句半不离他的丈夫。差点把主持人惹毛了。”

       他浅浅啜了一口卡布奇诺,这种深褐色微苦的液体可以让他的大脑重新开始思考。

       “这么说是没错,但是……”小南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有些癖好本来就不能让别人知道,对吧?”

       “噢亲爱的,你是看到了什么令人误会的场景吗?”克里斯放下咖啡杯,“你可以和我说说,也许我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难得灿烂的冬日阳光透过玻璃上的彩色拼贴图案照在脸上。克里斯眯起眼睛,看上去他很放松,但实际上他早就在心里暗骂那个眼里只有勇利的俄罗斯人——让学生在比赛前焦虑,而且焦虑的原因居然还不是即将到来的决赛。

       “也不是看到,”小南身体向前倾,“我的房间在勇利的房间旁边,你知道的,勇利和维克托住的是一间房,只是……”他再一次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这几天晚上,我都有听见他们的房间里有声音。”

       “声音?”克里斯的太阳穴突地一跳,不由得想起了前几天维克托打电话托他出去买润滑剂的事情,他感肯定自己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是的,”小南点点头,“怎么说呢,有时候会听到勇利教练的叫声,‘啊啊’的那种,听上去好像很痛苦。”他侧过头思考了一下,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对了!还有一种奇怪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我妈妈以前打我屁股一样。”

       听到这里,克里斯的预感得到了实现,他无奈地瘫倒在柔软的椅背上,思考他该怎么向这位刚刚成年的选手在这个公共环境中解释这种大尺度的话题。

       而小南小心翼翼地看着克里斯:“所以我担心……”

       “小南,也许是你想多了,那是训练结束后的按摩,”克里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像是责备,“你应该多听听你的教练的话,少看那些胡编乱造、全是打斗的忍者小说。瞧瞧它们把你的思想变得多不健康又敏感——一听到些什么就往暴力的话题上想。”

       “可、可是!”小南有点不服气,“航班上他们去厕所待了很久,勇利教练回来的时候看上去很疲惫,我听他说话的时候嗓子都哑了。”

       “这不能说明什么,”克里斯说,“你的教练有时候会晕机,一旦吐起来那感觉可不好受。”他顿了顿,反问,“别想这些,难道你希望维克托和勇利之间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吗?”

       “当然不!”小南大声回答,随后他便红了脸,因为自己的声音引来周围许多带有不满的视线。

       “我是说、我的意思是,”他低下头,双手搓揉着运动外套的衣角,“如果他们之间有什么,我们要及时发现不是吗?”

       “话是没错。”克里斯叹了口气,他端起咖啡杯一饮而尽,舌尖在嘴角一勾,舔去粘在那里的奶泡,这个动作换来几位偷偷打量着他的女士的倒吸气声。

       “但是,你要知道,也许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们更加完美的情侣了。”克里斯放下杯子,他又换回了原先拖着下巴的姿势,“我敢打赌,如果勇利要天上的星星月亮,维克托就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摘给他。所以……”他把视线转向窗外,“你要相信你的教练和他的丈夫。”

       “哦……”小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果然,爱情这种东西对他来说还是太陌生了。

       冬天的暖阳照在他脸上,这里轻轻刺一下,那里浅浅啄一口,让他感觉有些发痒。

       小南正想模仿克里斯的动作,像只慵懒的波斯猫一样眯起眼睛享受难得一见的好天气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嗨~大家早上好~”

       他的出现引发了一场不小的骚动,周围的女性们开始窃窃私语,还有几个拿出手机来偷拍。不过幸好这是酒店的贵宾区,客人们都有着良好的修养,所以没有疯狂的尖叫或是按个不停的快门声。

       克里斯的看到来者,还是保持着刚才迷人的笑容,不过他已经在想着该怎么才能把这个俄罗斯人揍一顿。

       “哇哦!今天的早餐真是丰盛!有什么方便带到房间里去的早点吗?”维克托径直走向小南和克里斯。

       克里斯抬头看向维克托:“我如果没有记错,客房有点餐服务。”

       “但是勇利说,让我随便下来拿点就行”维克托拍了拍克里斯的肩膀,在说勇利的名字时候,似乎在刻意炫耀一样,他着重加强了语气。

       “来的正好,”邻桌的尤里喝完最后一口果汁,无视编舞老师狠狠瞪了他一眼,露出促狭的笑容,“和我们说说,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你有精神病史吗?”

       “哇哦,精神病史?”维克托夸张的张开双臂,看向克里斯,“我亲爱的朋友,你能告诉我,在我来之前你们聊了什么奇怪的话题吗?”

       “我去倒杯咖啡。”克里斯不自然的咳了咳。

       他端起杯子,另一只手环上维克托的肩,半推半就地把维克托拉到咖啡机旁的角落。

       “这是要做什么?钢管舞派对?还是让我晚上来你房间?”维克托他双臂环胸靠在墙上微笑着,他没有接克里斯递过来的、克里斯的房间的房卡,“不过,我只对勇利的身体感兴趣。”

       “嘿朋友!我可是在关心你!”克里斯环住维克托的肩膀,他喝了口刚从咖啡机里倒出来的、还热气腾腾的卡布奇诺,接着补充,“真是刻薄。”

       “关心?真是让人吃惊。我还以为你只关心自己那张脸蛋还有身材……今天份的保养做了吗?”维克托顺手接过克里斯手中的杯子,也喝了一口,随即夸张地怪叫,“噢天哪!你的口味还是这么特别,为什么不试试开杯黑咖啡?它们很棒。”

       说着,维克托作势就要把杯子里深褐色液体倒进废水池。

       “黑咖啡?饶了我吧维克托先生。”克里斯拿回咖啡杯,“是不是还要配上烈酒?说实在的,这个搭配不错——唯一能让你喝断片儿的方法不是吗?”

       “然后把酒店大堂变成年度钢管舞派对现场?”维克托耸耸肩,“记者们一定会喜欢的。”

       “别岔开话题,”克里斯装作生气地打了一下维克托的后背,“说明白些,你做爱的方法是不是太粗暴了点?”

       “为什么住在走廊两头的我们会聊到这个话题?”维克托觉得自己的脑回路有些跟不上,他足足想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下去,“噢,我的朋友,没想到你还有偷听的癖好,”说到这,他安慰似的拍了拍克里斯的肩膀。“不过我不会歧视你的,我们还会是朋友。”

       “嘿!别用这种表情看我。”克里斯挣脱了维克托的手臂,他靠在放咖啡机的桌边,“要不是你的学生来找我,说隔壁房间的声音让他担心,著名的花样滑冰运动员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对胜生勇利是不是有暴力倾向,”他停顿了一下,接着慢悠悠的说,“我也不会来关心你们。”

       “瞧瞧这是个多棒的朋友!”维克托摆出要给克里斯一个巨大拥抱的动作,“我好感动。”

让我们看一看有什么点心可以带上楼去。”

       “你真的不打算……”克里斯追问道。

       “谢谢你的好意,”维克托说,“勇利起床时候腰疼得他都皱眉了,我怎么舍得让他再受这种痛苦,要知道换房间这种事情有多麻烦,况且……嘿!这里的炸猪排饭我可以端上楼去吗?”

       维克托后半句话显然是对酒店早餐铺位上的服务员说的。

       克里斯收起房卡,在维克托身后无奈地耸了耸肩。

       让胜生勇利腰酸背痛的罪魁祸首应该没有资格说这些吧?

END

尤里/克里斯:我有一句妈卖批我现在就要讲

一些题外话:

消失了两天以后我又滚回来更新了【顶锅盖】

知乎体实在写不出来所以我开始肝短篇

感觉写这种短篇挺好玩_(:зゝ∠)_

就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吃了

【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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