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蘋果

灣家孩子,繁體字注意(ˊ・ω・ˋ)

在冰上滑了一跤從此跌入坑底再也爬不起來(///∇///)

目前主要廚:
維勇
五悠、宿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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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島醫生

虐得我心痛……勇利小天使QAQ

性格破產者:

CP:維勇

醫生維&神父勇

小天使星光◎瑶池 點的梗絕症梗,你要的刀子,收好

試著插入BGMhttps://music.163.com/m/song?id=450286720&userid=421277176

(一)

勇利蓝色的小破自行车停在他的诊所外,刚从外面就诊回来的维克托远远就看到了,勇利来了。

“勇利?”他呼唤着那个人的名字,跑到自家诊所里,一间摇摇欲坠的木质建筑成为了整个岛上唯一的医疗场所,除此之外,另一家诊所或者药店,在距离这里一百多海里外的另一座岛上。

小屋不大,一眼看去便可以将所谓物件尽收眼底,这是个只有巴掌大小的地方,多一只老鼠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勇利还不在这儿。

推开后门,他便看到了勇利。那人穿着肃穆的黑衣,胸前挂着岛上特有信仰所衍生的十字架,身边围了一圈男女老少,他们拉着勇利的手。

“神父大人,救救我们吧,我家那位已经不行了。”

是的,那是一位神职人员。看到维克托,他转过头,冲着对方微微一笑,岛上明媚的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在了那张无暇的脸上,他是当之无愧的神之使者。

维克托坐在门栏上,欣赏每天都会看到很多遍的一幕,白大褂被直接压到了脏兮兮的地上。

等所有人都说完并且离开了,勇利才坐到了维克托旁边,他注意到了维克托的不开心。

“怎么了?”他拿手戳了戳维克托的侧脸。

维克托转过去,没看他,勇利很清楚相伴许久的这个人到底在生气什么,这也不是才发生的事情了。

“别这样,你也不是不知道,这里的人们从来只相信自然的力量……”

“但是从不相信科学。”维克托打断了他。

勇利没有反驳他,只是把手缩了回去,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我尽力了。”

“这不是勇利的错。”维克托连忙说道,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补偿刚才的无理取闹,他站了起来,拍了拍被弄脏了的白大褂,勇利也站起来,拍拍自己的黑衣。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勇利问他。

“还是那样,根本不会有人来看病,他们都去你那儿祈祷了。”维克托苦笑着回答“你那边的情况呢?”

“每天都有很多人来,几乎家家户户都派了代表,好像王寡妇的独子前两天也开始咳血了,情况很严重,他妈妈天天来祈祷,真可怜,才五岁吧,我叫王寡妇把孩子带到你那儿去,她没听。”勇利说着,往海岸线走去,维克托跟在他背后。

“不用你说,我已经去那位夫人家里看过小公子了,太晚了,而且孩子太小,恐怕救不回来了。”维克托凝重地宣布了那个孩子的死亡“可能就是今明两天的事情了。”

“是吗?”勇利低着头,也不管马上就要撞上了前方那颗歪脖子椰树,维克托把他拉开了。

“如果早点让王寡妇带着孩子来,可能还有救的。”勇利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着维克托道歉。

“你每次都是这么说的,你们教堂后面的墓地里所有的墓碑前,你都这么发言过。”维克托揉了揉勇利的头发“没必要太自责,或许这就是上天降下来的天劫呢?”

“不可能,根本不存在着带来这种瘟疫的神明,如果有那一定不值得我效忠。”勇利摇摇头,说得很是无奈。

“就算你这么想,其他的岛民也不会赞同的,在他们看来你就是神明的代言人,如果连你都不再信仰神明了,那他们怎么办?”

“神明的代言人?我告诉他们,神明要你们去看医生,为什么他们还是不来?”

“因为他们来了,救回来的可能性也很小。你想,从发病到死亡连三天时间都不用,今天开始咳血,后天就可以钉棺材了,岛上这点医疗用具基本上也都是糊弄人的,你觉得我该怎么取得病人们的信任?”维克托望着天空说道。

“至少还是有希望的,全挤在教堂里向我祈祷许愿,才是什么可能性都没有。”勇利和他一起望着天空。

(二)

“骗子,滚出去!”玻璃瓶砸在了维克托的额头上,血液直接迸溅成了一朵花,在染红银色的发丝后,顺着俊朗的脸庞淌了下来。

那个女人哭得声嘶力竭,他的儿子那个才五岁的男孩,现在正躺在床上,失去了生气。

维克托没有反抗,也没有离开,甚至一点点不愉快都没有,连惊讶,或者不接受这样的感情都在每天不断的葬礼中,消耗殆尽得差不多了。

“维克托!”

接到消息的勇利现实看到了维克托鲜血淋漓的额头,然后才是床上躺着的尸体,以及那个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的母亲。

“胜生神父,你来了,你快让人把这个骗子淹死吧,是他害了我的孩子。”

“太太,请冷静一点,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勇利想把那位可怜的女士扶起来,却被一起拉倒在地上。

“上帝呀,请把这个恶魔带走吧!”

勇利和维克托都知道她口中的恶魔指的是谁。

没有人可以多在这样的空气中多呼吸一分钟,所以维克托率先冲了出去。

他一口气冲到了海岸边,白浪轻拍着金色的沙滩,羽毛鲜艳的海鸟中似乎还杂了一些食腐的鸟类,这些邪恶的飞禽嗅着死亡的气味来到了这里,这个偏僻而闭塞的小岛,除了海洋之外,还被瘟疫的恐惧环绕得死死的。

维克托自问已经做到了极限,没什么可愧疚的,如果患者可以在发病初期就选择治疗,而不是去勇利那儿,让忙的不可开交的神父轮流给他们磨破嘴皮子,主动把病人带来,那么墓地里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现在还在活蹦乱跳呢。

维克托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根烟,这是今年最后的库存了,在以往,他到等到圣诞节才会享用,但是现在,烟草的消耗量实在太大了。

还需要火柴,他将全身上下都照了个遍,似乎没带出来。

“你要找的是这个吗?”一点火苗凑到了他的嘴边,那点儿微弱的光亮倒映在了勇利温柔的瞳孔里,他追出来了。

维克托就着勇利手上的火,将烟给点着,灰色的烟雾很快吐了出来,然后被海风吹散到什么也没剩下。

“真难以置信,在这里唯一信任我的人,居然是你。”

“我也没想到,为什么他们不肯相信你,明明你是那么好的人。”勇利拉住了他的手,在瘟疫爆发之前,他们经常这样拉着手,站在椰树下看着远方的潮起潮落,还有漫天飞舞的海鸟,现在想来,这简直太遥不可及了。

“没关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维克托反过来安慰了勇利。

“你额头上的伤口真的很难看,要不还是先回去包扎一下吧。”勇利用空闲的那支手,点了点维克托额头上的口子。

真疼,维克托想。

(三)

“维克托可以陪我去一趟教堂吗?”

一天清晨,勇利把维克托从床上敲起来,对他说。

“这么早?”维克托看了一眼手表,这也是岛上唯的石英表,现在还不到六点。

“恩恩,我有点东西想让你看看。”

维克托跟着勇利来到了教堂,这里是属于勇利的地方,和维克托的小破诊所一样,是不堪一击的木质建筑,但却大了不少,基本上可以容纳岛上所有前来祈祷的信徒。

维克托以前倒是经常和勇利来这里,他喜欢看勇利严肃地站在高台上的样子,真的像神明的使者一样,或者说就是神明本人也不过分。瘟疫爆发之后,虽说再不怪勇利,还是有点小心眼的躲避着这里,也再也没有来过。

“你还记得那个小桌子吗?”勇利指着角落里脏兮兮的西式小书桌问道。

“记得,我送你的,当年我带到岛上的三件家当之一,另外一个画像被你刮花了,还有烟,已经抽完了。”

“还有那个,你还记吗,我们第一次接吻的地方。”

“记得,竟然在教堂里色诱我,神父大人,你很勇敢呀。”

“窗户边儿那个小水池呢?”

“我们当初一起挖的,我们还在里面养过鱼呢,鱼是我们一起从海里捞上来的,结果用淡水来养,很快就死掉了,你超度了以后,我剖掉,然后烤了吃掉,挺好吃的。”

“原来,你都记得。”勇利说的非常开心,但是维克托总觉得这种笑容里还有什么别的,不可预知的东西。

“我当然记得。”这都是和你相关的回忆,是我最珍贵的,我们今后还要共同创造的……

“现在把这些统统忘掉。”勇利的语气忽然决绝。

维克托脑袋里空白了一下,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这种不安的感觉不断的扩大、蔓延,侵入了脑髓和骨干,连带着心肺都被冻住了,宽敞的教堂里竟陡生出密集的封闭感,压得维克托忘记了如何呼吸,这比瘟疫还要可怕,比被怀疑还要致命,再没有比这更加难以言喻的不适感了。

但是勇利的回答,才是真正的绝望。

“我被感染了。”勇利对他说。

他在……说什么?

维克托感觉耳朵边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嗡”的一声从左边贯彻到右边,他听不清勇利再说什么,身边的一切变得像被撕裂的画一样,支离破碎,但是这都和他没关系,他全在思考刚才勇利对他说出的那几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脑停止运转了,维克托很希望它可以永远都这么停下,但是它没有,不仅没有,还将勇利说的每一个字又清晰的传达给我维克托的心脏,如果说刚才,是有尖锐的匕首深深的划破了心脏的粘膜,那么现在就是用电锯直接将活生生割开。

“你说什么?”维克托脸色苍白,如同一个失血过多的患者,和勇利相比,他看上去更像病人,连眼神里都充满了对死的不甘心,他下意识的捂住了心脏,那里现在疼的无法呼吸。

“将我遗忘掉吧。”勇利叹息着靠近他。

维克托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像是在躲避什么人形的怪物一样,不,这个人就是人形的怪物,人类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和我回诊所,我会救你的,我可以做到。”维克托冲过去抱住了他。

“没用的,已经开始咳血了,瞒了你,我很抱歉。”勇利的声音也开始哽咽了,他知道,自己做了一件永远无法挽回的事情。

“你说过,你相信我的,为什么呢?不可能?”

视线已经模糊了,勇利无暇的脸庞全是哀伤,但是维克托现在什么也看不清,不断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来,这是无意识的,也是面对极度伤痛的应急反应,根本止不住。

“我相信你。”勇利回抱住维克托,将脸上的表情深深地埋在维克托的白大褂里,他最喜欢的、那件脏兮兮的白大褂。

“那为什么……”维克托话都说不清了,铺天盖地的绝望将他所有理智全部吞噬掉,剩下的只有无边的心酸和痛苦。

为什么会这样?这不可能?

这是假的!我不相信!绝对不可以!

你不要走,你回来……

求你了

无数个悲痛欲绝的维克托在灵魂深处咆哮,并且质问着,他们全部痛苦通过最外面这个维克托流露出来,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只有我一个人相信维克托是不够的,其他人只会相信我背后的神明,只有神明倒下了,他们才会自救,所以我……对不起维克托,对不起,对不起……”

真疼,维克托想,在没有比这更疼的了。

 

 

 

以防大家看不明白,笔者解释一下,背景在爆发了瘟疫的孤岛上,维克托是医生,勇利的神父,岛民拒绝医生,相信祈祷可以救命,但是勇利相信维克托,勇利感染瘟疫后,为了让大家相信祈祷神明是不能治病的,所以主动选择了放弃治疗,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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